自己去扛


一有重大事情發生,我總是找人談和傾訴。昨晚那場公路突發意外,看著那人臉上的血光和無助的眼神,我心慌了,照舊向家人諮詢意見。
只是人生經歷過這麼多的起伏考驗,心緒畢竟較為平定,儘管受到警方的為難。
回家洗了塵垢,我把心的不安壓得最低,倒在牀上讓睡意來襲。歉疚感最終投了降,直至天懞懞亮,懊惱愧疚無用,要做的事還得趕緊去辦。
給那人打了電話,沒人接。
到了官門裡,那官僚的厭惡感依舊。難怪古人都說生不入官門、死不下地獄。
我走出官門,嘗試再打電話給他,終於通了,我可以去見他。
一番折騰,見他時已是傷得滿臉紅腫,心裡的驚懼不讓他知道,代之的是歉意。
除了補償,真的不知該如何了。

真的饑餓?



有人問克斯那穆迪,要如何去愛?
那人說,他已敞開櫃子,揭露自己心中的殘忍、吝嗇、傷害別人、狡猾、算計、不誠實和無情,以自我為中心,還假裝不是,那又該怎辦?
克氏說要有愛和真摯的感情,就能抹除這上述的一切。
他說他的心是空虛的,那該如何去愛呢?
克氏說,執著否定了愛,在痛苦之中也找不到愛。
他說,他仍然處在饑餓之中,請喂飽他吧。
克氏的回答是:"只有真正饑餓的人,才會去找食物,你是真的很餓,還是只想嚐嚐別的食物的滋味?
讓心徹底放空,才能圓滿。"
原來,過去我所作的一切,都從未曾真正的饑餓。

去年與今年


今早想起生命中曾經最重要的兩個人,竟讓枕頭灦了。
去年他們兩個在時,卻沒很好的珍惜他們,只是預感他們遲早會離開。
今年五月,他們幾乎同時離開了我,一個去繼續追尋夢想,一個到了理想天國。
一個離開了我一個星期後,收到他的短訊:已經雲淡風輕了,大家繼續下去只不過是蹉跎歲月。
另一個卻永無音訊、永不回頭了。
前兩天當我看到"把心煉成鐵"的文字,心是無比的震撼。
世上有什麼事可以把一個人的心煉成鐵?
除了愛情的傷害吧,我想。
今年的遭遇,我是更有資格說出"把心煉成鐵"這句話了。
然而,今早的一陣陰霾,很快就過去了,Life has to carry on,我拿起吸塵機把全家打掃干淨。
年輕時就沒想過要結婚,現在沒有了愛情,我還可以去繼續敞開心,去關心更多的人。
保持柔軟的一顆心,易於感動、流淚;我一直就是這樣的一個人。

精彩緊張的<三日危情>


前幾天我在<三日危情>(The Next Three Days、港譯<驚劫72小時>)下畫前,幸運地看到這部精彩的動作劇情片。
雖上映了三個星期,那天影院裡仍坐了六成的觀眾,可見好片有口碑支持。
電影講述中學教師約翰(羅素高爾Russel Crowe飾)為了拯救含冤入獄二十年的妻子而劫獄,過程中約翰為取得假護照而被壞人打得臉腫鼻青,更為了大筆逃難費而冒險打劫毒販。
劫救妻子的那天更是分秒必爭,而且頻頻出狀況、驚險重重,讓我不斷在心裡驚叫和感官神經緊綳。
男主角羅素高爾的演技是沒得彈了,而女主角伊莉莎伯班絲的演技也令人動容。

故事大綱

  約翰(羅素高爾飾)是一名奉公守法的中學敎師,與妻子羅拉(伊莉莎伯班絲飾)以及兒子過著幸福的生活。但一次突如其來的巨變,令他的寧靜生活瞬間幻滅。警察控以羅拉謀殺上司的罪名,強行將她收押於美國最森嚴的監獄─阿利根尼縣監獄內。三年的監倉生活,令羅拉情緒陷入崩潰,甚至生起自殺念頭。不忍摯愛再遭折磨,約翰毅然求助於逃獄專家迪文(里安尼遜 飾),務求以最精密的部署,換來重聚的一線機會...時間進入倒數72小時,約翰不惜賣走所有家產,甚至將兒子送走,決心要展開營救行動!只因走在這條不歸路上,約翰早
導演:    保羅希堅斯(Paul Haggis)
演員:    羅素高爾(Russel Crowe)、里安尼遜、伊莉莎伯班絲(Elizabeth Banks)

苦中作樂的典範----La vita e bella美麗人生


對於一個多愁善感的人而言,我看1997年意大利片<美麗人生>(La vita e bella)之後感觸很深;原來人的生活無論多苦多難,都可以轉念、以幽默風趣的方式去面對。
這部最近才看的電影,我分兩次來看,並不是電影長約2小時,而是影片前半小時都是一般的搞笑方式移進著,不能引起我太大興趣;到後來男女主角浪漫感人風趣的愛情部份,以及劇情急轉的猶太人納粹集中營的經歷,男主角貝尼尼展現了精湛的演技,一路以機智幽默的方式與5歲兒子互動,並面對生死難關,既感人又幽默。
這部好電影,會贏得你悲喜交集而感動的淚水,也是開啟現代人苦悶門戶的鑰匙。

以下簡介是從一個電影網站中剪裁過來的:----
這是二次世界大戰猶太人集中營的故事。
故事的焦點是由貝尼尼(Roberto Benigni)所飾演的基多,來到多斯坎小鎮追求他的理想與愛情,全然不顧法西斯主義之下的政府管制。在這裡,他與小學老師朵拉墜入情網並共築家庭,幾年後他們有了一個小男孩,基多也開了一間夢寐以求的書店。好景不常,在法西斯主義的政府管制之下,一家人失散被關入集中營,爸爸和兒子關在一起;媽媽則被關在另外一處。在殘酷無比的集中營裡,爸爸以玩遊戲的方式讓兒子仍保有童年的快樂與天真……
羅貝多貝尼尼集編、導、演一身,以孩童天真、幽默的角度,來拍德國人屠殺猶太人的題材,讓人不斷笑中帶淚,曾創下美國最賣座外語片的記錄,後來被《臥虎藏龍》打破。
《美麗人生》並獲得多項大獎包括:七十一屆奧斯卡最佳男主角、七十一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、歐洲電影獎最佳影片、歐洲電影獎最佳男主角、凱撒電影最佳外語片.....

兩代人的變遷

老婆婆無語問蒼天。晴空無雲,對他們而言非好事。
耕地都龟裂了。

在馬來西亞,大多數人的生活物質條件是這一代比上代好。
然而在甘肅省的若笠鄉卻是另一回事。
上一代人是富足農戶,五十年後,下一代卻成了吃不飽的貧農,堪比滄海桑田啊!
<慈濟>月刊2010年8月出版的525號,有一篇關於中國甘肅靖遠縣若笠鄉貧農移民的故事。
該地海拔一千八百公尺,已經歷了連續6年的乾旱,無論農民多勤奮的耕種,小麥、玉米、扁豆等乾旱農作物的收成,卻是其它地方正常收獲的十二分之一,每戶人分得的四十畝地的收獲都不夠一家人吃,生活非常清苦。中國政府和慈濟都協助當地人外移至平地。
甘肅省被庫爾塔格、巴丹吉林和騰格里三大沙漠圍繞,氣候酷熱乾燥。若笠鄉平均降雨量240公釐,平均蒸發量卻是7.5倍。
五十五歲的農民金自和回憶,他父親常常提起上世紀五十年代的若笠是滿山遍谷的綠地,水草及胸、雨水充沛、土壤肥沃,一年的收成夠吃十年。
過度開墾、疏於植林,雨水無法長時間儲存在土地裡,使地球上許多地方的農民面臨嚴重缺水的苦況。
我們視為理所當然的洗澡,一天洗好幾次,若笠鄉的人是多年未洗過澡,頂多只能擦身洗臉!
我平日洗澡慢吞吞的習慣,該改了。

聆聽雪域之聲---葛莎雀吉

我前天在白務書局聽到葛莎雀吉(Kelsang Chukie Tethong)優美的歌聲,即刻被觸動。
清純動人的聲音如輕輕流水,淌過你干涸的心田,即時得到滋潤和感動。
單聽聲音,有誰猜到她今年幾歲了?



慵懶的聖誕節

清早起來,天氣陰郁,天空灰灰的,我也變得慵懶。
打開電腦,看看自己的部落格、別人的部落格,回信留言,互通信息。
獨自一人,家裡很平靜。時間慢慢地流走。
周末加聖誕節,打亂了平日吃早餐的次序。
對著電腦,吃著昨晚朋友給的庭院產的芒果、葡萄,到了約十點,才想起去煮麥片。
聽著十一郎部落格裡悠悠地重復播放林宥嘉的"關於我",有點感慯。
在這過節的日子,我是寂寞了吧?
發現一個久未通信的博客朋友,她的部落格已停滯了一個多月,只有稀疏的一兩聲清脆的風鈴搖動聲和空寂感。
原來一個人的部落如鏡子,看到一個人的近況反影。
美美,遠方有我給你的祝福。

每個人都有出走的理由

異鄉遇華人,特感親切,自然會聊起來。9月15日至28日到尼泊爾,主要為健行和觀光三個世界文化遺產。找人同去難,唯有單飛,難免寂寞。
在加德滿都的名叫藍比尼的印度食品小餐館,就認識了一班由中國大陸各地經西藏進入尼泊爾的青年男女。

我是通過嘉儀才知道這家餐館,很喜歡,好吃又價格合理,我吃了至少五餐。
嘉儀是在深圳經營服裝飾小生意的女子,我猜她約莫三十尾,來自東北。
"住在一個城市太久,生活會很悶很單調,"她說。
這是一個單女子出走的理由。她已是三遊尼泊爾了,看看便宜貨品、看帥帥的尼泊爾男子吧,我猜。
在圖中的六個大陸男女,裡面沒有阿儀,我跟他們聊了一陣,猜都是三十至四十之間,吃得很開心的樣子。他們有來自廣東卻在北京工作的,有來自東北卻在上海工作的。離家遠飛對他們而言已習慣了,不過那是為了找吃。
他們在西藏不期而遇,大家都孤單,便你"檢"我、我"檢"你的走在一塊了,大家有個照應。大陸的"檢"是香港的"埋堆",我們可理解為同遊啦。
男的多數留著鬍子不刮,特顯粗獷和不羈的興味。
表面大家都很開心,卻都有出走的理由,深埋在心裡的某一個角落。
失意於情場、避婚、離開城市的繁囂、工作不如意?當然也有純粹遊玩購物觀光的。我不知道,或許都有。
我呢,也許是治療情傷吧,呵呵。

感動


終於來清掃蜘蛛網了。
已經很久沒有那麼真實的感動過了。昨天,接到兩個朋友的電話和一個朋友的短訊慰問,很感動。
前天動了一個小手術,一位檳城的朋友從公司打電話來,說:「好端端一個人竟去做手術,真是的!用冷敷吧,傷口可去腫。」語氣中有些責備,卻讓我差點落淚。
小賢是久不久有聯繫的朋友,他昨天一大早的問候,還是叫我心裡很受用。
人在虛弱時,別人的關懷真的是太棒了,有很大的鼓舞作用。
更驚訝的是昨晚上來自郭老師的短訊問候:「你覺得好一些嗎?多保重。」令我心裡感動不已。郭老師很年輕,只有34歲,是個成功的全職投資人和講師,我是以前採訪工作的關係而認識他。他前三天邀我免費參加明後天的兩天投資課程,我坦言做小手術後不方便參加。他竟記在心裡。如此重情的人,真少。
今早6點多,我覺得人還挺精神的,便駕車去附近的植物公園散步,想去除兩天以來不斷躺著休息的疲乏。從公寓下山坡時,看到滿頭白髮的老婆婆弓著背慢步下山。
她是舊識,兩年前我在公寓外晨運,常跟她閑聊。我後來沒去公寓外晨運,不再看過她。
我停車問她去哪?原來她要去附近的藥材店,要麻煩兒女載很難,於是我便順道載她。她說:「唔該你先生,阻你時間添!」
我說,你忘記我啦?我叫阿偉。
「我記得啦,你叫阿偉!」
我以為她只是敷衍我而已,便說,是嗎?
當她下車時,她竟說:「記得,你過年時曾給過我紅包。」
是前年的事吧,那時我爸還在世。